我流浪在东欧唯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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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09-11曹然好好虚度时光好好虚度时光

什么样的人才会逆流而行?

逆流的人们,又在追寻着什么?

▲主播/苏维配乐/JustinTimberlake:FiveHundredMiles

曹然的逆流之路是从大学开始的。

在此之前,她在一条通往体面生活的道路上走得很稳当。学习优异,高考考进复旦新闻学院广告系。

但一年后,她从广告系转去了历史系。

大部分想要转系的学生,都是从冷门专业,转去经济、金融、计算机这样的热门院系。

很多人不理解。

她却在边缘小路上走得很远,尤其对东欧巴尔干地区的过往与现在,深深着迷。

本科毕业后,去英国继续读研,专攻巴尔干半岛的历史。学业结束,直接奔去科索沃呆了半年,一边实地探访,一边在NGO实习。

去年,在北京的国际组织工作四年后,她又一次辞职去了巴尔干,旅行,造访故人,也寻找今后的路。

人生的道路并非对谁都清晰明确。而这世界的有趣之处,正是总有人选择少有人走的小路,去看看另外的风景。

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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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或许这些年一直在追逐一个神话。一个出自巴尔干平原,至今还活在很多人心里的神话。

在此之前,那片土地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读到这个神话是在从广告系转到历史系之后,那是一段非常迷茫和混乱的时期。

在旁人看来,从有名的广告系毕业、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可能是自然的选择。但这样的路径一直和我格格不入。

或许我一直有种无意识的焦虑,希望在这个飞速变化的时代找到一些永恒的东西,从而能缓解对时间流逝的恐惧。

在历史系,我开始接触南斯拉夫地区的历史。

这里是有名的“巴尔干火药桶”,民族与宗教差异导致这里常年战火纷飞、局势不稳。

战争中也有着和平地区所难以想像的神话。到现在我也不能忘记初看库斯图里卡电影《地下》的震撼。

年德军入侵南斯拉夫王国时,人们为躲避空袭进入地下防空洞。日复一日,他们生产军火、严阵以待,但进攻迟迟没有到来。

他们索性继续地下的生活,寻欢作乐、坠入爱河,忘却了时间。在这里演奏音乐,狂野奔放,婚礼上照旧朝天射击。

50年后,他们意外重返地上,发现战争仍在继续。他们徘徊在迷宫般的地下甬道中,哀号:“没有南斯拉夫了?这是什么意思?我要回南斯拉夫去……”

这种似乎是宿命的悲剧循环立刻吸引了我,是什么造就了这样的循环与命运?

我亦注意到了科索沃神话。

年,塞尔维亚军队被土耳其人击败,此后,塞尔维亚逐渐被土耳其统治。

但这场发生在科索沃平原上的战争逐渐成为了塞尔维亚民族认同的核心。

按照东正教传统的解释,战败的塞尔维亚拉萨尔大公失去了地上的国,但得到了“天上的国”——永恒的道德高地。

▲贝尔格莱德圣萨瓦大教堂里,纪念拉萨尔大公殉难场面的圣像。图/曹然

年来,每到战役纪念日,成千上万塞族人来到科索沃平原,高歌、起舞、痛饮。

在被异族占领、统治期间,这里也成了寄托他们独立、复兴愿望的神话之地。

年前的事件至今仍然在日常生活中拥有强大的生命力,这是我前所未见的。

后来,当我一次次地前往南斯拉夫地区、在科索沃平原上游荡,才亲眼目睹神话、战争、难以化解的民族矛盾之下,这片土地上人们的隔阂与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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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科毕业后,我去了英国念研究生,研究前南斯拉夫历史。年毕业后,又去了科索沃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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