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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题策划:猹、Odyssey
排版:阿鱼鱼鱼鱼
视觉设计:星星
绘画设计:Mues
校对:萄子
弁言
至今,他仍然是少有能够两夺戛纳金棕榈奖的殿堂级的大师导演之一,纵观80年代以来的欧洲影坛库斯图里卡,他如同基耶斯洛夫斯基一样,无疑是都最具人气的领军人物。可惜在他个人艺术创作不断成功之际,目睹的却是他祖国南斯拉夫逐渐解体,分裂的痛苦现实。因此库斯图里卡身上始终弥漫着狂野又忧郁的气息,正是这般气息始终让他的电影更加迷人。
埃米尔·库斯图里卡(EmirKusturica)年出生于巴尔干半岛的萨拉热窝,曾以作品《爸爸去出差》和《地下》两获戛纳金棕榈奖。他是世界最伟大的电影导演之一、无烟乐队吉他手、塞尔维亚国宝、学院教授、演员、小说家。他的人生同他的电影一样癫狂、激烈、不羁,而他将自己的人生变成了电影。老库的电影生来具有一种疯狂的迷人气质,其独特性主要表现在:一是永远的弥漫的狂喜,二是对意识形态的拒斥态度。“我的电影里没有愤怒,但有爱。爱是艺术的古老秘方,永远不会过时。”从《你还记得多莉·贝尔吗?》到《牛奶配送员的奇幻人生》,“爱”永远是他影片中人物的追求或归宿。于他而言,这似乎是一种魔法。他的人物因此染上了卡通色彩,充斥着一种无孔不入的狂躁,给人一种“半开化”的原始形态,甚至有的被设定成“残疾人”、“病人”。老库影片里的“爱”绝非是关于俊男美女的甜蜜故事,除了战争常成为故事背景之外,角色总是具有精神疾病、残疾、外形缺陷之类的特征。比如:《流浪者之歌》中腿部残疾的阿德梅、《地下》里因关在地下室而突破理智的黑仔、《黑猫白猫》中被冠以爱神阿芙洛狄忒之名的侏儒新娘、《寻梦亚利桑那》中偏执狂艾琳。同时,他片中的角色也正被漩涡一般的经历吸入进一个极具地方神秘色彩的、被遗忘的快乐麻痹派对中。“音乐是我喜欢快乐的一面,我需要有净化作用的表演。”过分喧闹的音乐、饮酒对人物的痛苦产生了麻醉作用,使其浑然不知,于是心甘情愿地被老库利用于营造一种狂喜的气氛。这种气氛乍一看是快乐的,实则无比可悲,而库斯图里卡是站在制高点上俯视他的人物的悲剧性的。在他的电影中,多使用“斯维达”音乐。“斯维达”(Sevdah),即情歌。是一种本地人独特的享受音乐的方式,即是“极度亢奋的状态”,也是斯拉夫人听音乐时听到的一种对生命和失恋的悲哀。大概也与他的生长背景有关,老库对这样的伤怀持有一种“爱莫能助”的消极态度,于是他只能选择与影片中的人物同乐、同麻醉。他曾说过:“每次,我试图拍一部喜剧电影时,最终都会拍成悲剧,背离我的初衷。”“人生来就会遗忘。”“随着时间的流逝,遗忘逐渐成了人类的一项基本艺术。如果没有遗忘,我们还能睁开眼迎接新的一天吗?乌云尚且能遮住太阳,如果遗忘不能以同样的方式掩盖我们生活中的不幸,我们只得将苦痛看作灵魂无休止的流露,若事情真是这样的话将会发生什么呢?要想活下去也许是不可能的了,至于那些巨大的欢乐亦是如此。如果遗忘不能将快乐麻痹,我们最终会变成疯子。正是遗忘减轻了失去爱人的痛苦。……人是如何感受历史中那些巨大灾难的呢?又是怎样度过那些灾难的呢?无论是在灾难前还是在灾难后,遗忘始终居于统治地位。因为看到大众是如何能够忘却历史动乱的动机,又是如何轻而易举地把日后精心编造的解释当作事实,我将遗忘从因果原则中除了名。”库斯图里卡是不愿向“遗忘”屈服的,同时却又深知人不得不依靠“遗忘”。在他的认知里,“记忆”是作为精神营养的存在,这样的营养能够延续民族以及历史发展。而事实上,“记忆”却总困扰个体本身。他能清楚的意识到,人能走出痛苦的唯一方式就是选择忘记痛苦,而忘记了痛苦又意味着精神世界的停滞。他的作品《爸爸去出差》《地下》中均体现了这点:因“不当言论”被流放结束的父亲米萨收到曾举报自己的大舅的道歉时,回答到:“我会原谅,但我不会忘记。”同样,这句话也原封不动地出现在了《地下》结尾,马克向黑仔为二十年的地下骗局道歉时,马克也做出了相同的回答。这两部作品,都是对南斯拉夫政治历史的写照,也都表现库斯图里卡不屈服于遗忘的态度。老库拍出《地下》就是对“遗忘”的最大反抗:一个国家的悲剧性陷落通过夸张的喜剧形式呈现,虽然一半的作品都与政治相关,但他曾表示过《地下》绝非一个政治电影。库斯图里卡有许多身份——导演、音乐人、演员、教授,同时他也是个“没有身份的人”。由于三代核心身份的更迭的历史问题,在南斯拉夫还存在的情况下,“我是斯拉夫人”是库斯图里卡家族身份的最佳概括。在南斯拉夫解体后,“我身在历史何处?”变成他对国家、宗教、政治的拒斥和哀叹。包括所有影片中的魔幻现实处理,人物的“飞翔”或者“悬浮”,除了他外星人般的大脑外,我们可以猜测是一种对吉卜赛人的身份游离的下意识行为。值得一提的是,库斯图里卡与余华还有一段故事。余华为库斯图里卡的小说《婚姻中的陌生人》中作序道:库斯图里卡没有告诉我他写过小说。去年1月26日,我们在一个山顶的小木屋里喝葡葡酒吃烤牛肉,那是在塞尔维亚和波黑交界之处,景色美丽又壮观。我们从下午吃到晚上,夕阳西下之时,我们小心翼翼走到结冰的露台上观赏落日之光与皑皑白雪之光如何交相辉映,光芒消失之后我们冻得浑身哆嗦又是小心翼翼走回木屋,继续我们的吃喝。木屋里有库斯图里卡和我,有佩罗·西米柯,他是波黑塞族共和国总统的顾问,他说他的总统和库斯图里卡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两个人,经常在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打电话把他吵醒,有马提亚院士和德里奇教授,还有给我做翻译的汉学家安娜……然后库斯图里卡开车带我们来到一个滑雪场的酒吧,我们坐下后,他坐到壁炉台阶上,让炉火烘烤他的后背。这时候我想起在米兰书店里看到他意大利文版小说集的事,我告诉了他,并且告诉他出版社的名字,他让我重复一遍出版社的名字,然后叫了起来:“啊,对,费特里纳利。”这就是库斯图里卡,他知道自己的小说在意大利出版了,但是出版社的名字他没有关心。如果我打听他的电影在意大利的发行商名字,他可能也要好好想一想,然后:“啊,对……”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